獨行火星 你想先聽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IT日報見習本報記者 ■沈毅斌

馬麗卻並非這個馬麗。這部電影中馬麗一改之前的搞怪形像,出演了一個嚴肅負責管理、高傲絕情的上校馬藍星。“月盾計劃”失利後,馬藍星率領隊伍撤走時發現了正在趕到的獨孤月,為的是大局考慮,她選擇了捨棄獨孤月;之後的故事情節中,馬藍星也一直維持著嚴肅的形像。

除了對白反差外,讓觀眾們耳目一新的是官方玩梗。影片中發生的禿頂歌手黃子韜、《流浪地球》中的吳京和形如X副教授的祕書長李誠儒等各式各樣戲劇梗,都將梗的樂趣最大化。每當想要沉浸在世界末日的恐懼中時,影片總會以一種戲劇形式,將壓抑恐懼變成悲觀輕鬆,讓觀眾們入戲的同時又製造出戲的效果,實現現實生活與電影間地來回拉扯。

由沈騰出演的維修工獨孤月,即使“月盾計劃”的失利,被一個人回到了火星;親眼目睹了地球被隕石打中,獨孤月成為“宇宙最後的人類文明”,到這還頗有一種《火星救援》的感覺,寂寞、恐懼、渺小籠罩著,獨孤月開始了火星“擺爛”生活。與《火星救援》相同的是,在電影的設定上,火星基地的所有生活條件都極為充裕,什么種土豆、制淡水都不須要。被遺棄在火星後,獨孤月還去撬開傾慕之人馬藍星的臥室門,對著馬藍星的人偶抱枕約會、親吻……在為觀眾們帶來歡笑的同時,也刻畫了獨孤月不靠譜的維修工形像,而就是這種一個不靠譜的人最終成為一名挽救地球的英雄。

做為一部喜劇電影,影片在臺詞的把控上做得恰到好處。首先就是通過對白的反差來製造臺詞,比如剛子被落在回基地的途中,馬藍星說獨孤月一定會救它,緊接著就是獨孤月說“我才不救”。對白上一句還是表達的是肯定之意,下一句便馬上否定,不光給觀眾們帶來反轉的感覺,也達至影片轉場效果,加上沈騰搞怪語調的增色,儘管表現手法老套,但達至的喜劇效果還是不錯。這是開心麻花團隊拿手方式,也是國產喜劇片的慣用表現手法。

熱!天氣情況很熱,《独行月球》的參與度更熱。百分之百“含騰量”“沈馬組合”再戰略合作等都成了影片宣傳的噱頭。對於影片,套用沈騰的一句電影對白:“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電影中的獨孤月從始至終都展現出著對馬藍星的傾慕之情,也是馬藍星給了他在火星活下去的動力系統,但這都是一廂情願。相反,馬藍星對獨孤月的立場則極為冷淡,從一開始的捨棄到為的是給地球生還者希望,將獨孤月樹立成英雄,甚至在發現π+到獨孤月犧牲,馬藍星好似只將那位傾慕他們的人當做工具,情感上也更多的是內疚而非鍾愛。以這種毫無基礎的真愛做為製造淚點的方式,的確很多牽強。

但做為一部戲劇片,每一個配角形像都會有其獨有的戲劇表現。與獨孤月主動搞笑相同的是,馬藍星的搞笑較為被動,主要在與其它配角的碰撞間造成。比如和眾人一同觀看獨孤月與他們抱枕約會時的尷尬;在葫蘆絲搞怪配音員時的惱怒;儘管馬藍星從沒有故意搞笑,但在配角交流中便可讓人捧腹。不故意不主動就是嚴肅的馬藍星展現出的最好戲劇效果。

對於整部由“沈馬組合”執導的電影,沈騰與馬麗的表現就決定了影片的質量。首先是主人公沈騰,依然維持著很高的臺詞,“含騰量”不說百分之百,至少達至了百分之九十,編劇也曾在影片公映前則表示“該片絕大部分都是沈騰的獨角戲”。

“好消息”說完之後,而言說電影的“壞消息”。在喜劇電影中強行煽情常常很難讓觀眾們接受,《独行月球》就是這種,將主要的淚點創建在獨孤月與馬藍星毫無基礎的真愛上。

好消息是電影的戲劇和奇幻效果非常不錯,沈騰和馬麗的演出也同樣沒有讓觀眾們沮喪;壞消息是電影的故事情節太過普通,全靠戲劇支撐著,動情程度也通常。但,總體的觀影體驗還是很不錯的。

袋鼠剛子在電影中是全球頂流,電影外同樣也是頂流,甚至少於了“沈馬組合”,這都歸功於出演剛子的女演員郝瀚。郝瀚為的是能演好這隻脾氣暴躁的袋鼠,除了每晚到水族館觀察它們的生活習性外,還看遍了幾乎所有和袋鼠有關的記錄片,在敬業精神上是值得肯定的。

反差感是沈騰刻畫配角的一大特徵,觀眾們對於沈騰的第一印象也一直維持在小人物逆襲上,從普通低賤到火遍全省的夏洛,從一無所有到億萬富翁的王多魚,《独行月球》依然延續了這個特徵。沈騰還是那個沈騰。

在漆黑的宇宙中,無數破碎的隕石砸向獨孤月渺小的航天器,寂寞、恐懼、壓抑的感覺再度籠罩著他,而此次獨孤月不再退縮,舉著“宇宙之錘”衝入π+,最終化作恆星環保護著他深愛的“藍星”。特技順利完成得不錯,但敬佩只有一點點。

淚點,有點兒牽強

女演員,出眾充分發揮

臺詞,恰到好處

這部電影的主題就是一個詞——“回來”,不論是追逐木星拉核子武器還是費盡氣力造運載火箭,獨孤月只想回來,他始終都是這個普普通通的小人物,而電影對他成長的描繪嚴重不足,更多的是馬藍星自己強行的樹立英雄形象,這引致獨孤月小人物轉變的過程很多單薄,支撐不起他的英雄形象,包含最後以犧牲的悲劇方式開頭,都有點兒故意。

文章標簽   火星救援 獨行月球 流浪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