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年的《哭悲》,就這?

 

《哭悲》最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地方,當屬地鐵大姐砍翻一路的“狂飆突擊”。

電影的故事情節很直觀:某年某月某天,艾爾文病原體侵擾衛星城。先是住在湖邊的俊喆發現了異常,而後全城都開始陷於慌忙。俊喆一邊逃走,一邊取得聯繫丈夫凱婷。在找尋凱婷的馬路上,他發現原先祥和的世界,猶如人間地獄……

《釜山行》

五部影片中,《哭悲》是噱頭最大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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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洛伊德說,人類文明的思想分成四個層次,本我、自我和超我。超我是聖人,完全根據倫理律處事。自我就是日常中芸芸眾生表現出來的模樣。至於本我,則受肉慾所支配。它只想得到最為原始的、本能衝動的滿足。

甚至我覺得,將其稱作恐怖電影,都是對恐怖電影的羞辱。本片的話劇邏輯,還比不上二十年前的廉價國產恐怖電影。最起碼人家,是有故事情節的。

至於俊喆對凱婷的“臨終表白”,更完全像是編劇的一種惡趣味。明明前腳還是互道再會的情人,結果後腳就成了討厭你就要把你吞噬掉的怪物。

一部血腥電影,連基本的故事情節線索都拋棄,只想用大量低成本的血液,有違人倫的行徑來製造血腥氛圍,簡直比在朋友圈發“鬼臉視頻”的傢伙更惡趣味。

好的血腥電影,除了要做足血腥的面子,還要找準本土人文的裡子。“裡子”,是血腥電影的創意設計文件系統,也是本土人文的別樣呈現出。《灵媒》的文件系統,就是泰國的“降頭術”。“南巫”的裡子,是新加坡的排外情緒。《哭悲》沒有裡子。

編劇賈宥廷在專訪中提及,他想拍的是一部能展現出人性中哀傷悲哀、人性中最惡另一面的廉價邪典影片。“《哭悲》的文件系統是孤獨。世界上有許多人難以與人溝通交流,自己對人生總體造成失望…病原體令這情緒得以釋放,讓內心深處的憤慨和反感,讓人性惡以這種方式被激發出來,讓自己找出了人生的象徵意義和目標所在。”

【文/馬二】

The End

好的恐怖電影,除了要做到“嚇你一跳”,更要做到“餘音嫋嫋”。是看完之後,夜深人靜之時回想起來,脊背發涼,瑟瑟發抖。比如韓國之《咒怨》《午夜凶铃》,英國之《电锯惊魂》《德州电锯杀人狂》,澳門之《山村老尸》《第一诫》。

恐怖電影《哭悲》,總算在昨天於在線視頻網絡平臺Amazon Prime video上線了。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卸任猥瑣老頭,病原體感染病原體之後不但武鬥保安,勇劈警員,殺得整個地鐵雞犬不寧,還掌握了GPS導航系統,連女主逃亡方向都曉得得一清二楚。這般驍勇善戰程度,大概也只有《西游·降魔篇》裡從南天門砍到蓬萊西路的孫大聖能與之相提並論了。可能將嗎?可信嗎?可行嗎?

但很可惜的是,整部吊足了我們胃口的影片,最終也只剩下噱頭了。

近兩年,《灵媒》《南巫》《哭悲》《咒》五大恐怖影片倍受觀眾們期盼。五部影片中,《灵媒》最先現身,關注度也最低。《南巫》稍次。而《哭悲》,則等待最久。自臺灣地區公映,到上線在線視頻,光新年都過完了三個。

客觀地說,編劇的想法可以理解。被壓抑者一旦有了釋放機會,確實會發生許多超越常規的行徑。假如這一想法嗎能落地如果,《哭悲》也許能成為一部不錯的Cult片。但“單純的惡”不等同於單純的暴力行為,也不等於單純的噁心。

《哭悲》是典型的喪屍片,曾有人將之與《釜山行》並論。但,較之傳統的喪屍片,整部影片的最大問題是,沒有說清病原體源頭。《釜山行》儘管也快速步入了主題,可在後續故事情節中,觀眾們依然能知悉,喪屍病原體與男主息息相關。

(溫馨提示:本文沒有血腥照片,請放心閱讀。)

好的恐怖電影應當是什么樣子的?尚在臺灣地區公映中的《咒》也許能提供更多一個相同的範本。《哭悲》上線在線視頻的當天,《咒》也在豆瓣開分8.1。是五部恐怖片中最低的一部。從片花和影評人上看,它走的大抵是《中邪》的路數。

艾爾文病原體,就是一種無窮放大人類文明本我的病原體。患上病原體後,能吃能喝,能言能語,能採用各式各樣槍械,甚至槍法更敏捷、思維更迅捷。自己會情不自禁地被身旁的一切都毀壞掉,把親友虐殺、吃掉。並將這一行徑稱作“愛”。

今年片花流入的這時候,曾有看完的觀眾們評論家說,它是多年最血腥暴力行為的限制級華語影片。限制級、恐怖電影、華語片,四個定語一下,難免讓人造成疑惑。即便,上一部有如此聲勢的華語恐怖電影,還是2016年現身的《中邪》。

而《哭悲》呢?病原體的發生,完全是沒來由的。並非即使外星人,並非即使科學怪人,更並非即使“巫術”與“詛咒”。此種病原體,更像西方故事情節中的“滅世說”: 先虛設一個我們都嗝屁的結果,再去找一個勉強合轍的理由。

以往的影片中,製作者輸入的是“真正的愛能超越一切”。比如說馬來西亞影片中《鬼夫》中,逝世的妻子即使太過懷念丈夫,選擇回到他的身旁。而到《哭悲》裡,一切都走向了理性的反面。《釜山行》中戰俘放下了槍,產婦與小男孩迎來了新生;而該片原以為他們逃離生天的凱婷,卻遭到了無情的射擊。

昆汀的影片被人稱作暴力行為美學。何為暴力行為美學?美是基底,暴力行為只是方式。羅德里格茲拍了頗多Cult片,但他最起碼把話劇邏輯兜圓了。可《哭悲》沒有。

寫到這兒,就不得不誇一句這一年的國產互聯網影片。

“保護環境,人人有責”

就算是喪屍該遊戲《生化危机》中,創作者也編造了一間名為“保護傘子公司”的微生物製藥廠。使人變為喪屍的微生物病原體,便是由於研究院病原體洩漏引致的。

《哭悲》頗似早年英式、港式“Cult片”,卻比不上《弯刀》《人肉叉烧包》酣暢。它想觸及人性痛點,卻比不上《冰冷热带鱼》《维多利亚一号》深刻。儘管網上呼聲頗高,但我的建議只有兩條: 千萬別看。

電影另闢蹊徑之處,是病原體感染病原體後會維持神智的設定。

像《兴安岭猎人传说》《黄皮子坟》《阴阳镇怪谈》在內的民俗文化科幻片,將驚悚片、荒誕及野趣化成一身,儼然在“無鬼無妖也無怪”的創作基調中,拍出了一部部山野怪談。假以時日,上議院線也並非幻想。我期盼那兩天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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