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錦詩當年生下小兒子後,即使和妻子兩地分居,他們每晚要下班,第一年不得不把小孩一直綁在床邊。“我當時的心情是這種的,每晚返回宿舍樓大門口,如果聽見小孩在哇哇哭,我的心就放了下來,曉得他至少沒事,就算屋裡什么動靜都沒有,我就開始心裡打鼓,不曉得小孩嗎會有什么事情。”
有趣的是,不論是樊錦詩在敦煌研究院的同事,還是普通的遊人,看見她幾乎都會忍不住說一句,“真的長得似的啊。”而在有一天的攝製裡,甚至有遊人把茅善玉錯認成了樊錦詩,大呼了一聲:“這並非樊主任嗎!”
從敦煌到橫店,轉戰了大半個中國,耗時近三個月,滬劇影片《敦煌女儿》近日順利完成了前期攝製。影片開拍前夕,劇中的人物原型樊錦詩,特意從北京趕往了橫店,探班了片場。
在片場關機之後,樊錦詩隔天一大早又要從蘇州飛抵敦煌。儘管異常艱辛,但樊錦詩關心的,不但是那個和她相識了多年的創作團隊,更是影片中展現出的數代莫高人,正如她殺青時反覆說的,“你們拍的並非我一個人,而是一大群人。”她還在攝製現場對片場說了一句,“向你們致敬”。
《敦煌女儿》片花對於在影片裡飾演樊錦詩的滬劇表演藝術家茅善玉來說,這已經是她不曉得第幾次走進敦煌。但這一次,在敦煌攝製了整整三四個星期,在各個場景裡體會樊錦詩當年的生活和工作,對茅善玉來說又是一種新的觸動。“有時候一直在人物中,某種意義就會和那個人物又融通,不斷受到她的負面影響和病毒感染。我現在每晚就在不停揣摩,希望盡全力做到形神兼具。”
儘管攝製的過程非常艱辛,特別在敦煌外景時,時常“一張嘴都是沙”,但在那般真實的情境中,讓女演員的演出更為動情。滕志強說,有一天片場在山坳裡,攝製一場樊錦詩目送彭金章返回的戲,直至編劇喊停,茅善玉始終停不下來,一直哭了好久,最終才把人物那種的情感轉化成。
滕志強介紹說,片場對莫高窟的攝製充滿著了敬畏,每次都嚴格控制人數並立下軍令狀分批步入。同時,整部影片的攝製過程也更為讓自己感受到一種珍貴和難得的東西。“我們希望能通過拍好整部影片,向樊主任致敬,向敦煌莫高人致敬,也向明年建黨百年獻禮。
樊錦詩和茅善玉影片裡的啼哭不止的嬰孩“大明”和當年彭金章來探視女兒時幾乎差不多大,7個月。樊錦詩逗著襁褓裡的“小演員”,不停地笑著:“我女兒當年沒他胖”。說到這段艱辛歲月裡誕下小孩卻無人照料的往事,樊錦詩忍不住又開始百感交集,各式各樣回憶湧上心頭。
不過,只是短短的幾秒鐘,樊錦詩就笑吟吟走開了,創作我說了算。臨走前,她又講起,儘管當年敦煌的條件的確很苦,但老前輩們個個都很悲觀、充實,對於最終回到敦煌的人,我們根本不在乎生活這件事,“真覺得苦的人,也就早早離開了”。
《敦煌女儿》片花而片場裡的每一個人或許都是被敦煌的這種東西感召,有不少業界世界級的影片人就是即使被那個題材吸引,幾乎不太多計較片酬問題重新加入。本片編劇滕志強此前也數次走進敦煌採風,對整部影片的攝製傾注許多心血。不止一次,他提及,在影片攝製中,我們不斷有被敦煌的精神感召。
文章標簽 敦煌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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