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一个雨天》:伍迪·布萊恩的“舊夢輪迴”

 

甚至伍迪·布萊恩在劇中把他們也吐槽了一番。大導演羅蘭可以看作是伍迪·布萊恩的表演藝術化身,他是一名“一次也沒有向錢讓步”的製作者,卻遭受了表演藝術債務危機而瀕臨自我破碎,靠酗酒避開現實生活。最後把懵懂無知的艾什莉當做“惟一能讓我清醒和堅信的聲音”,視其為繆斯,異想天開地要帶她去比利時北部,每晚中午醒過來聞到橘子香氣。

艾莉·範寧出演的艾什莉清純而無腦,虛榮而一味。小城長大的她之後只去過三次芝加哥,第一印象最深的是馬路上僅賣200塊的勞力士手錶和鉑金包。贏得專訪大導演的機會讓艾什莉雀躍不已,她懷抱著要得普立茲獎的壯志,一心想要挖出猛料。受到大導演、大編劇和名演員的親睞讓艾什莉受寵若驚,她興奮到臉紅打嗝,甚至須要掏出駕照就能想起自己的名字。面對名演員的示好,她矢口否認自己有女朋友的事實,並幻想這段豔遇是將來能跟孫子輩炫耀的事情,結果卻成了落荒而逃的一地雞毛。當蓋茨比講出老電影中的一句歌曲,艾什莉卻當做了狄更斯寫出的臺詞,這讓蓋茨比最終意識到,他們是三個相同的亞種,選擇決裂。

與“西歐四部曲”的衛星城旅遊觀光之旅相同,伍迪·布萊恩此次返回故鄉,精細入理地展現出了芝加哥的文藝切面,如數家珍。影片中,蓋茨比是個生長在芝加哥的富二代,即使抗拒主流生活他選擇到偏僻小城的公立大學求學;身為校刊本報記者的男友艾什莉即使要去芝加哥專訪大導演,蓋茨比陪同趕赴,並制訂了一份很多“文青病”的遊玩計劃:住在能看見中央公園的弗朗索瓦飯店,逛大都會表演藝術美術館,去小提琴夜總會,看舞臺劇《汉密尔顿》……影片的前三四個半小時一如既往地話癆,伍迪·布萊恩說過,“我的訣竅,是永遠別去討好絕大多數。”這些繁冗聒噪且“掉書袋”的高門檻對白,大概骨灰級電影迷就可以跟得上節拍,通常觀眾們當作氣氛烘托的脫口秀即可——而伍迪·布萊恩的確曾經當過脫口秀女演員。

上世紀末70二十世紀末的《安妮·霍尔》《曼哈顿》,80二十世紀末的《汉娜姐妹》《开罗紫玫瑰》,90二十世紀末的《人人都说我爱你》《解构爱情狂》,再到21世紀末之後的《赛末点》《蓝色茉莉》,還有知名的“西歐四部曲”《午夜巴塞罗那》《午夜巴黎》《爱在罗马》,文藝韻味和知識分子口音是伍迪·布萊恩影片的分類標籤,密集的對白裹挾著酸辣嘲諷和高冷幽默,是其影片的民族特色標識。此次《纽约的一个雨天》也不例外,很地“伍迪·布萊恩”。

儘管《纽约的一个雨天》被定義為劇情片,但相比之下,唯美遇見和真愛萌發反而像是劇中的小片尾曲。電影的四位年長女演員提莫西·查拉梅、艾莉·範寧和賽琳娜·厄齊爾,能說是英國炙手可熱的流量明星。在國內被稱作“甜茶”的提莫西·查拉梅劇中全程佝僂著身子,皺著八字眉,穿著毛呢西服,刁著菸斗,神經質地喋喋不休,一看就是伍迪·布萊恩把他們的老心靈放進了這具絕世美少年的軀殼裡。男友艾什莉將蓋茨比形容為“古雅”,稱他有著“找尋遠去時代的唯美夢想”,這為電影和伍迪·布萊恩的創作追求點了題。

劇中對於上層社會的謔諷,讓品行出了在文藝唯美外衣之下的辛辣味。儘管蓋茨比的父親還沒有見過他的男友艾什莉,但聽說對方家中是當地最大的商業銀行世家時,就覺得他們可以直接成婚了。蓋茨比的弟弟即使無法忍受未婚夫的尖叫而想離婚,卻礙於情面不肯提出。蓋茨比的同班同學炫耀自己讀著藥理學學院預科,一副精明市儈的嘴臉令人生厭。而蓋茨比頭上有著伍迪·布萊恩影片中慣常的主人公人設——自以為是的憤世嫉俗。他自己儘管標榜要“叛變嬌柔造作的得體生活”,但當男生茜提出他可以婉拒家庭經濟援助,自己供自己讀學院,當個唯美的夜總會鋼琴師或是賭徒,蓋茨比卻澄清說,“那是影片,可這是現實生活。”他抗拒自己父親的菁英式基礎教育,卻改不掉“媽寶男”的屬性,“假如我相左我爸爸的意,她可能會吞藥。”

賽琳娜·厄齊爾出演的茜是劇中最幸福唯美的存有。她和蓋茨比以幫摯友拍片的雨中激吻為開端,在中央公園的德拉科特音樂創作時鐘下的雨中之吻為開頭,中間穿插著不斷高漲的小情愫:在茜的高級別墅中,蓋茨比用小提琴彈唱,撩人心絃;在大都會美術館,兩人穿行於象徵主義名畫和蘇美爾古建築之間,溝通交流著審美觀趣味性,茜宣稱了當年對蓋茨比的單戀。

這大概就是伍迪·布萊恩帶有悲觀主義的真愛美學,像是在香味怪異的苦咖啡中重新加入了一顆糖。之後這些對於人性的窺探、抨擊、批評思考,統統在最後一吻中解決。飄在生活中的這些問題,在真愛中獲得了暫時的安歇。就像伍迪·布萊恩在電影《安妮·霍尔》中所言的,“我對男女關係之間的感覺是:它是完全非理性的、瘋狂的、甚至可笑的,但是我想我們還是要一直經歷這一切。”

齊魯晚報·齊魯壹點本報記者 劉雨涵

《纽约的一个雨天》是伍迪·布萊恩在中國內地公映的第一部影片,單衝這一點,就值得去電影院給小老頭補上兩張電影票。拍了50數部影片的伍迪·布萊恩,或許反反覆覆講的都是同一個故事情節。芝加哥、下雪、兩天、四位三十來歲的青年人,這種的故事情節大綱交給伍迪·布萊恩手裡,仍是一場舊夢的香味。可“找尋遠去時代的唯美”那個主題夢想,還是讓人想要一再輪迴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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