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基德:我的人生自敘

 

“我問你們,你們有不看金基德影片的信心嗎?我想假如我現在死了,金基德會被重新提起。這些憎恨我的、否定我的人,在我死後,會以另一種立場爭先恐後地看我的影片。我的此種想法是並非太自大高傲了,但這必須並非什么丟臉的事。”

我執著於將這些形像表現在他們的影片裡。許多人覺得我的影片沒道理,我無論,我仍然堅持他們的方法論。

現在轉向較為嚴肅的話題?單純,從某一方面看只不過是一種凶殘。

殺掉兩條狗或是一頭兔子算不上什么,但是殺掉一個人就違反了法律條文,這是個混沌的社會……許多人在法律條文容許的範圍內,對懦弱的東西施加暴力行為。我影片中的自殺未遂,或是因為想殺掉誰而沖毀法律條文約束的行為只不過都是一種境地,即便走向拘留所成為死刑犯。

母親每星期會去首爾忠路(注:忠路5街是中超市步行街)的超市買藥。母親時常痙攣,這對我倒是一種寬慰,即使母親不在家的日子我最幸福。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洗手間,就是農村裡那種淤泥砌的洗手間,那是個上吊的好場所,我很討厭那種洗手間,即使那曾是我避開母親的唯一空間。

對這種的母親,我難以憎惡,難以憎恨,即使他本身也是受害人。《收信人不详》中志欽和他母親就是我們父子倆的自畫像。成婚生子後,我開始慢慢地理解母親。

是的,儘管我很多慌張,可也並非什么不太好的事情。這該死的專訪,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完結它。媽的,腦子這么亂七八糟的還得接受專訪。但,既然人家要求,那就接受吧。給自己看一看,我但是個人罷了,一個軟弱的人。金吉德是個問題,一直都有問題,現在的問題是我太出名了。世界要求名利。很可笑的是我以前不曉得。鎮定點,鎮定,好,不知不覺已經到大門口了。

《漂流浴室》攝製現場

影片《春夏秋冬又一春》中有個場面是童僧抓住兔子,在它頭上塗漆,那是我兒時曾經幹過的事情。我在兔子的背上塗上色調,放到椅子上觀察,我覺得很漂亮。《漂流欲室》中男子用水觸擊魚,以轉告他們的傷痛,那也是我兒時情緒的一種表現。這些能夠替代我所受的傷痛、苦惱的東西是什么?嗎就是對更弱小的東西的侵略性?

那個男人,不知怎的,看起來或許很多散漫。素面朝天,衣著隨便,立場過分放鬆,就她這種能扳動我的一個手指頭嗎?她的第一句話更讓我的警惕心一下子失色了不少。“我不太懂影片”,但是接下來的一句話,又讓我覺得這是個圈套。“出版社方面要求我對您進行專訪,必須並非關於影片方面的,今天,無論您喜不喜歡,您都得講許多關於您他們的事情”。果然還是有備而來。我還是得把他們家中的和他們的成長過程拿出來,提供更多許多有意思的東西。我以前非常討厭講這些,而且一直迴避專訪,可沉默反而放任了那些歪曲的言論,甚至快成了我們的下酒菜了……她居然反問,“你是不是過想殺掉你母親的念頭?”陰險的男人。

不曉得你知不曉得,我已經成婚了。還有了小孩。我沒有蓄意張揚,也沒有蓄意隱藏。有意思的是現代人從來沒問過我結沒成婚那個問題。

現在,那個心疼的人,他的女兒成了影片編劇,出了名的女兒是他唯一的樂趣,“你曉得金基德編劇嗎?他是我女兒,唉,那小子,我還沒好好揍他,好好基礎教育他……”

文章標簽   漂流浴室 春夏秋冬又一春 收信人不詳 漂流欲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