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四海》平拂每一名少女的愛與痙攣,並肩莽原不覺荒!

 

尤其討厭劉昊然看似木訥寡言,但感情豐富的表情,在影片裡,他的表情承擔了絕大多數的演出,不論是面對久別母親的委屈、略帶盼望又怒其不爭;還是對心愛的歡頌時,眼裡情不自禁流露出的羞澀、熱切又幹淨的情感。如此清澈的表情以外,就連那頭略有點兒殺馬特的黃髮都不再讓人覺得突兀,反倒覺得這或許更象是海島少女獨有的標準配置風尚。

韓寒影片的母題永遠都是“成長”與“迴歸”,他的第二部院線影片《四海》延續了他一貫的母題,卻又在現實生活的生活之下,賦予主人公阿耀堅持理想,享受寂寞的毅力。就算還是這個“無人要”的少女,但是他隱約還能看到母親、摯友、情人始終站在他們身旁,身處莽原,內心深處有滿滿的,相關愛的記憶伴他成長。

人間最好是少女,即使少女才會即使對世界充滿著執拗的幻想。阿耀內心深處小小的盼望,但是多看一看這個街角男孩明媚的微笑,帶她去他們私藏的湖邊抓小龍蝦,三個人互相扶持著,才不能跌倒;人間最壞也是少女,少女常常不顧一切,只憑著他們的執拗,就想給她全世界,卻從來沒想過,她想要的是否是你的全世界。

影片《四海》從阿耀和歡頌狼狽又毫無準備地闖進霓虹閃光的大城市“深圳”後,整個的基調就悄然出現了變化,自然溫暖的美景變為坎坷蜿蜒的高架橋,在遍地熱烈的霓虹燈管映照下變得十分不真實,但是這恰恰才是生活的本真。當阿耀猛催剎車,義無反顧地飛躍火圈時,那一剎那,他幾乎已經達成了人生所有的理想,而內心深處這個她卻也在此時跟他自此分別……

影片《四海》後半段故事情節出現在東莞潮汕地區的南澳島上,正好在前不久我曾經趕赴那座海濱島嶼遊遍一番,看著熟識的場景和人情,親切感倍增。南澳島就有如影片中表現的那般,美景迷人,現代人和善、親切,又充滿著生活的環境溫度。蜿蜒坎坷的環山沿海地區高速公路上,並沒有影片裡那么多鬼火少女,但是象阿耀和歡歌一樣對未來充滿著小小盼望的人卻比比皆是。

《四海》的敘事並不完整嚴密有序,但是卻自有一種散文式獨有的直抒胸臆的自由,尤其貼合電影相關少女成長與迴歸的主題。故事情節的突如其來和戛然而止都有一種韓寒式獨有的唯美,就連借用路邊攤電視廣告裡在杜塞爾多夫中夾戒指的表白方式,都變得笨拙但無比真實。或是換一種說法,韓寒在自然主義的基礎上,用他們獨有的夢幻表現手法,濃縮了一個少女倔強的成長曆程。

不論是恣意的海島生活還是憋屈的大城市蝸居,都無法磨滅少女追逐理想的士氣,即便是在成長的過程中,親情、友情和真愛都會因人因事不斷離我們消逝,但是見慣世事後仍能堅強面對莽原的毅力才是一個少女成長的目標。那個過程擁有的回憶則會陪伴少女一直到永遠,好似這些家人、好友和情人,從未曾離我們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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