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虎》的冷幽默,像是兩條冰封的河,刺骨的水在無聲地流動

 

嘲諷的是,常常清醒,正直,真摯的人(小二、著名詩人)卻被視作精神疾病,生活在最底層。但或許是在嘲諷,那個社會太浮躁,人心也浮躁,惟有給他們締造一點疏遠感,才不致被困吧。耿軍編劇的這一步我嗎很欽佩,步入市場後也讓我看見一個在面臨中年債務危機的文藝工作者滿肚子的風趣調侃。而且我們假如有時間有餘力有心情嗎能步入電影院,看一看這隻被困在屋子裡發了福的東北虎。

我討厭《东北虎》的冷風趣。這風趣像是兩條冰封的河,刺骨的水在冰面下無聲地流動,苦澀的笑被凍成地表中的液體,被撕成兩條條冰面上的裂縫。“你們士大夫是弱勢群體?”之後突如其來的喇叭聲,笑得人耳膜疼。這影片按理來只能給HTC。但徐東扔進來的金鍊子有給我“噼咔”的感覺。竊以為影片在放走救護車之時就完結也未嘗不可。十四歲那年的夏天無論怎樣也再回不去了,生活與未來將怎樣?

被困的東北虎最終屈於宿命,讓步於宿命,但影片最終讓我們看見了希望,大家都從牢籠中掙脫出來了。昨日文翰看完影片一直不說話,直至早上飲酒的這時候我問他緣故,他說覺得做人太難了,說話沒什么意思。是呀,也許人到中年,就會顯得過於“感傷”,面對金錢,性,家庭,一不小心就步入深淵。但就像小護士對徐東說的:“徐同學,感傷沒意思”,要想逃出深淵,就得維持清醒的頭腦,真摯,剋制,要不然,最終就會淪為那隻被困的東北虎。

耿軍的場景無可挑剔,甚至可以說,可說是完美。他能精確地把握文學西北的各個空間,埋在雪中的農地與煤礦,淺黃色的集體宿舍樓與衛生院、昏暗的破窗、凍成冰的柿子。但這場景總歸是影片的主語——遠遜於形容詞與術語來得好用。耿軍的攝影機尚有進步的空間,而這部影片的臺詞與配樂用力過猛而變得打磨而做作。電影除了著名詩人採用地道西北話以外,其餘對白充其量算是北方方言。這很負面影響觀感。

今天去看了《东北虎》,嗎好開心能看見這么傑出的一部片子。章宇還是一如既往的穩,劇中的配音員也用的好棒!東北虎是誰?這也許是耿軍有意無意拋出的問題。這部電影無非在講訴償還債務的故事情節。徐東的債、美玲的債、馬千里的債、小薇的債。老虎無力地嘶吼,如意的心靈早已似如意般逝去。

這問題有如那堆不知是單是雙的毛嗑,誰也給不出答案。但生在這片農地上的人,也許終究逃不過被扒皮啃骨,就著大蔥下嚥的宿命吧。到這兒讓我想起“天地不仁以天地萬物為芻狗”來,當做是我的瘋話好了。徐東為狗報仇雪恨而怒,美玲為妻子出軌而怒,馬老闆娘為討款嚴禁而怒。每一人都在作鬥爭,他們都是那隻被困住的東北虎的化身,困於生活,困於宿命,但最後又和那隻東北虎一樣,不再怒吼,也不了再怒吼,只能和宿命和解,和自己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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