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族影評人｜火星原來系陰道？Marvel超脫英雄片趨勢思考心靈象徵意義

【永恆族／影評人】莎善：「It's beautiful, isn't it?」李安曾在《Time》為趙婷發表文章力推，稱讚她是「桀敖的無根行者，將她對文化的熟悉給予解脫」，從人文擴展到宗教信仰的界限，趙婷在《永恆族》（Eternals）探問神與人之間的相距在哪裡，人與大自然的相距又在哪裡？

雅夕（Ajak）對其它永恆族說：「你們可以去創造自己的傳奇。」

爵格（Druig）說：「要是沒有了缺點，他們就不是人類了。」

法斯托斯（Phastos）說：「真正定義我的，是我的家人。」

而且「天神族」的概念，讓火星好似成為非常大的陰道，為的是培育出嶄新的天神，為的是讓這宇宙有正常的運行，孕育出嶄新心靈，望似慘虐的自然災害只不過是嶄新的復活。

假如人類文明的存有，絕非一種天主，而是造物主一次漫不經心的測試，伏羲捏塑火星萬千心靈，源於於一次興之所至的內心深處擾動。

這是自己成為地球上初代的超級英雄，最大的自豪。

基加美修對典娜說：「記住，要記住妳是誰。」

《永恆族》非常美，即便那個故事情節很直觀，是一部重新找滿族人的高速公路影片，重新找回宗教信仰的超級英雄影片，那些人再次拾起自己遭遇戰的意志，甚至不故意賦予他們任何善惡的選擇，就連突變族，也願給與一絲憐憫的表情，他們到頭來也只是諸神的犧牲品罷了。

《永恆族》的故事情節主線並不難，趙婷的編劇烙印僅存有於影片鏡頭，大量的光線，剪影出色配角線條，讓自己鑲嵌在大自然景色裡，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這群人具有著永生能力及強大的攻擊力，但自己的任務只剩下等待，讓自己怎樣去迎接一再複製化的明天？

我想，就是這種吧。

《永恆族》在10位主人公守護人類文明，花費幾千年對付突變族之後，自己喪失了自我存有目標，渴望著終有一天返回奧林匹亞星，這個不知在何方的神之故鄉，性格最柔情的莎善（陳靜／Gemma Chan飾）成為一位發展史學生，複述她也經歷過的故事情節，她的女友伊卡利斯（理察麥登／Richard Madden飾）飄蕩在世界的任何角落，仙碧（莉亞麥曉／Lia McHugh飾）是永遠長不大的男孩，其餘永恆族，除了金戈（卡苗蘭哲尼／Kumail Nanjiani飾）享受成為一位影片新星以外，皆為歸隱者，自己避世，等待著一個永遠可能將都難以來臨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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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族》在為數眾多的Marvel影片的定位而言，是一篇送給全世界，他們完全不指出自己應有族群與性別之分，他們只有名字相同，六個配角有各自的個性，切合相同的希臘神話人物，伊卡利斯（Ikaris）出自於伊卡路斯（Icarus），典娜（Thena）出自於宙斯（Athena），至於小亞細亞的古神基加美修（Gilgamesh），片頭鏡頭甚至暗示人類文明發展史的神明一如海克力士、利比亞諸神、觀音菩薩，只不過都是對於「永恆族」的參考。

優雅的是，《永恆族》之所以誠懇，甚至堪稱Marvel影片近年來最大膽的嘗試，是在於整部影片微妙藉由臺詞，進行人類文明自我一再的詰問，那些永恆族講出自己的心聲，說的卻是微言大義。

我們如果在那些運動定律中遠去或復活，但如果願意持續選擇低賤、燦爛的生活，也是給與造物主最大的驚訝吧。

這是一部很獨有且優雅的Marvel影片，故事情節雖直觀，但非常感謝Marvel願意給與趙婷在鏡頭上的打磨，在夕陽下於西亞亞述的交合，趴在木椅上蒼茫望著冰川的牛仔，一望無涯的海岸線或者豔彩水晶般的巴基斯坦大背景，如果你願意讓心靈接管你的眼睛，捕捉那些轉瞬即逝的鏡頭，體會甚麼是愛，甚麼是宗教信仰，甚麼是守護，甚麼是存有，就能漸漸感受《永恆族》早為你準備好的敬佩。

典娜說：「如果你深愛某事物，就為它而戰。」

後來再看一次，我就懂了。莎善與伊卡利斯第二次走進火星時，自己望著火星，莎善用柔情的語調查問「這很美麗，不是嗎？」接著伊卡利斯愛上了她。一花一草木，一沙二世界，為的是人間天地萬物而敬佩的瞬間，只不過就是我們生而為人的其原因。

也許很通俗，很矯飾，但這是我們願意一而再親近「愛」那個字的其原因，即便總指出其優雅不容攀，又指出與他們咫尺千里，但在擁抱與擊掌之間，又可以讓他們在急速的動盪不安裡自我錨定，平衡迅猛的躁亂，更能在混亂中制訂一種音律。

人民崇敬天神，願意簽定節慶拜祭，願意表定宗教信仰規條，將所有心力送給至高無上的神，但人間降下的災厄可曾有少過，地震、海嘯、炎症、大旱與寒害，人類文明甚至會為的是牟取自身利益製造內戰，心靈的低賤來自於肅殺，多少次我們探問，俗世中可否真正有神？

我第二次看《永恆族》時，難以徹底瞭解為什麼最後，伊卡利斯好不容易能遵守他們的宗教信仰，協助亞彌聖（Arishem）毀掉火星，迎接天神時，卻在與莎善對望時放棄一切，不斷大哭，像是懺悔，當時只覺得他是受困眼前情人的信念，決定與這名男子共存亡。

不論是永恆族或者人，都是一種寂寞的微生物，終其一生都在找尋另一個高度契合的心靈，伊卡利斯曉得在這7千年之間，他是美好的，深愛著某人，某人也深愛著他，有時候對某人而言，這是超越一切存有的象徵意義，身為英雄，是因為有反面角色，身為神，是因為有人愛著。

只是生而為人，豈能如此太超脫至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