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世界另類亦有同類,推薦樑龍、大潘這版《疯狂的外星人》

 

此前,大潘的很多配角一直是靠“外形”獲勝,即便和樑龍戰略合作《疯狂的外星人》在我的理解中,也是因為他足夠多搞怪和不夠帥,但看完全片以及當期電視節目,發現大潘真正獲勝之處在於日臻深刻的唱功和絕對敬業的立場,這一點在攝製過程中隨處可見,同一個場戲大潘數次變換情緒眼神調整人物的特徵,眼鏡裡拍出了煙霧,可想而知當時的健康狀況,這一點的確讓人欽佩,而最讓人敬佩之處在於對編劇的絕對支持,即便在電影被停止播出,也仍然給出一個嶄新的二手玫瑰手勢,這一點,倒是像個高情商的“外星人”。

《导演请指教》即使觀眾們停止播出該事件鬧得沸沸揚揚,也讓我對樑龍編劇,大潘執導的整部影片《疯狂的外星人》造成莫大興趣,從網上找出全劇,看完好一陣陣唏噓,不由得想替三位主創人員鳴不平,即使自己替當下多少人表達了真正的感情困局——假如你寂寞且不為世界理解,但至少你還有“瘋狂的外星人”好友。

接著,大潘又邂逅了哀傷的男人,一個男人哀傷能有千萬種理由,在這一段故事情節中,大潘贈送給對方一個和他們一樣的眼鏡,這是“外星人”第二次和她人有行為上的溝通交流,這個眼鏡象徵著他看待世界的形式,而戴上眼鏡的小姑娘,遮蓋住了被淚痕浸花的妝,總算能平淡的面對世界,能理解為出現發生改變了看待世界的形式,結果出現了出現發生改變,也顯露出“外星人”一樣能負面影響別人,給人積極主動的另一面。

影片講訴了一個“外星人”在那個世界中的行為、遭受、共鳴以及在別人眼裡的第一印象——故事情節從大潘出演的外星人把板凳放置的整整齊齊開始,這是一種抑鬱的表現,也預示著這是一個獨特的人,在和一名大爺相互注視之後,大潘開始尷尬的打起了太極,這一點怎么說呢,就像一個人正走著走著忽然跌倒,正好被人看見,只得用其它動作遷移注意力一樣,之後與獨舞的大爺一同唱歌,似乎是一種善意的呼應,但當所有人向他發出召喚之後,總算發現,他只不過絕非同類。

大潘在看見大爺散去,仍未有任何沮喪的眼神,反倒如釋重負的奔向田野,這是電影的第二個轉場。在這之後的故事情節中,他邂逅了寫字的五個小孩,那些小孩的畫中,樹與風車的位置不盡相同,似乎也則表示自己眼裡對那個世界的認識也並不一樣,只有一個小孩畫板上的紙一片空白,似乎,這又是一個獨特的小孩,最為有意思的是,在他的畫中,是大潘正常的樣子,這兒大概是編劇第二個要闡釋的看法,即我們眼裡的“外星人”在很多人的眼裡只不過就是正常人。而大潘身旁的大背景中,有兩架直升機和一匹馬,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天馬行空?

再接著,在第二屆通俗歌曲邀請賽的舞臺上,他邂逅了看似著名詩人只不過是個打掃衛生的人,這兒,編劇讓大潘有了第二個眼神——驚喜,是那種碰到知己的驚喜,而這大概也是另一個編劇想要傳遞的信息,即在那個世界上,另類亦有同類——故事情節也在這兒慢慢邁入尾聲,著名詩人成為大潘摩托車裡的第二個旅客,接著大爺、男孩、孩子都坐進了車斗裡,“外星人”總算找出了他們的同類。

黑白圖像、偽無聲電影……這是一個講訴異類但本身就非常異類的影片,沒有對白的故事情節,包裹在頭套和眼鏡下的女主角,聽起來的確很勸退,但毫無疑問,這才是真正象徵意義上的電影——他努力的替哪些寂寞的特立獨行的人去找同類,而每一人,曾幾何時又何嘗並非覺得他們不為人理解,在人群中寂寞的遊弋,影片解構出當代人不論男女老幼都面臨的思想或是感情困局,現代科技越繁盛,特立獨行反倒無路可走,不由得悲從中來。

從第二個攝影機開始,就註定了這是一部很象徵意義上的主創人員影片,編劇樑龍架構的思想世界,以及大潘表現出來的聽覺世界。這部短片的演出絕大部分都集中在大潘頭上,沒有對白,只能靠眼神和肢體動作傳遞編劇想要表達的故事情節,那個只不過對女演員的要求很的高,極簡的動作設計,繁瑣的內心世界,大潘的演出走心了。

對整部影片的推薦,在於對此種思考思想的傳遞,樑龍做音樂家流行樂,做編劇同樣流行樂,還有大潘,《兔子暴力》之後,對他的唱功有了嶄新的認知,他不在是一個只會耍寶搞笑的男演員,他已經能夠駕馭更加深刻的配角,在整部影片中,即便沒說一句對白,但通過眼神,肢體動作,他再度向我們演繹了一個獨特的“外星人”。

文章標簽   兔子暴力 導演請指教 瘋狂的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