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宇馬麗攜手,一票難求的《东北虎》有多猛?

 

耿軍就是這種討厭用一個個聽覺詩意與動勢外型來展現出人的特殊境況,表現人與社會,人與人,人與自我的煎熬、消解的互動關係。

徐東就像是籠中的東北虎,困獸猶鬥,卻發現虎勁兒不再。好比是《老炮儿》裡的鴕鳥,《老兽》裡的白馬,都想逃離囚籠,掙脫束縛,自由地奔跑起來。徐東開場就對“小三”說:我年老色衰,經濟發展衰落,只剩下婚姻關係和家庭。難以凶猛的東北虎,直指了中年人的困苦與債務危機。

“中年債務危機”已經是個不太有新鮮感的表達主題,耿軍想用他自成一派的風格特徵包裝翻修。劇中有句對白:“術語和形容詞最好用,主語慎用。”用“術語”和“形容詞”拍出“主語”,就是整部影片的獨有口音。開場就發生的吃柿子、磕瓜子,到掰橘子,吃榴蓮、蛋糕、地瓜、帶魚,吸菸、飲酒、啃肉、嚼大白兔糖。人物都困苦在高壓的精神狀態裡,只能在吃吃喝喝的溫飽狀態裡解悶,以此也就有了更為寂寞、寂寥的個性。

當每一人都是籠中的“東北虎”,都指向了同一個類別的思想債務危機,沒有顯著的差別和變化,柔和的手筆也沒有形成有效章法,就會變得表述重複、沒有通暢一體。這都是耿軍在未來創作中要繼續化解、處理的問題。但在此之前,讓更多觀眾們看見整部無法定義的影片,才是最重要的。

1905電影網專稿章宇和馬麗執導,有明星女演員加持,該屆北京國際影展金爵獎主競賽單元的入選影片中,《东北虎》能說是最受注目的一部。 較之其他參賽影片,《东北虎》帶著已有的較低名氣,首映禮電影票一開賣就快速搶光,觀眾們一票難求。

寫實的,夢幻的,無力的,疲倦的,疏遠的,暖心的,頑皮的,熱烈的......那些對環境與人性感情或相近或對立的描寫與形容,全都以簡約的信息與動作輸入、包裹在整部影片裡。這也並非一部能取悅所有人的影片。遲緩的節拍、片段化的敘事,帶來了觀感割裂不順的問題。徐東、馬千里或美玲的內心深處矛盾層面也都太單一。

6月16日上午3點半,這頭蓄勢了多年的“東北虎”,總算在北京影院2號廳登臺現身。編劇耿軍將電影定位為:“喜劇片,荒誕”。

人心的深不可測,常規表象下的反常規,都是整部影片想要形成的複雜性。《东北虎》入選金爵獎主競賽單元后,外界都在揣測章宇會不能奪下最佳女主角。其原因許多,近幾年金爵獎數次將那個大獎頒給中國女演員,此次的評委又有陳哲藝和周冬雨,章宇剛和自己戰略合作完一部短片,他的唱功同樣有目共睹。此次出演徐東,章宇還是一如既往的穩紮穩打。西北人演東北人,沒有隔閡感地融入到了鶴崗的生活世界裡。

每一人都有他的恐懼與苦惱,每一人都想毀壞社會秩序,武林的,社會的,家庭的,個人的,但最後也都有不得不服從認命,不得不苦中作樂的方式和結局。西北虎常見來形容西北人骨子裡的那股虎勁,劇中發生的西北虎是飼養在水族館裡“席地而坐”的西北虎,這幅景象不言而喻。

文件系統還是耿軍一貫以來的表達藝術風格,不論是黑色幽默,還是現實生活荒謬,滲透著的都是一股冷冽的孤獨感,是憋在內心深處,發洩不開的不如意。正如那隻狗的名字叫“如意”,反嘲著悲哀。那個故事情節的複雜性就在於它的主色。

影片的攝影機鏡頭裡甚少有群戲,多半是一對一的對話,話不多,或三三兩兩遊逛在衰落不景氣的西北輕工業衛星城裡,時不時有觸發笑意、點撥人生哲理的句子,在苦悶裡找有意思,在有意思後繼續著苦悶。在此種人物關係與表達語境裡,徐東的精神疾病著名詩人老師和馬千里的結巴摯友,成為點睛的暖色與亮意。這三個在狀態上看似“不正常”的人物,自己說如果,做的事,卻比“正常人”徐東、馬千里更為通透。

影片有一座空間調度處理極有意味。馬千里的舅舅們為的是討債,丟擲石頭砸他的屋子裡,徐東和他趴在房內,看著飛進門的石頭,無能為力。而水族館裡沒有同伴,難以吼叫的東北虎,也許也是如此心境。三種場景,沒有剪輯交織在一同,其中寓意卻有了隔空呼應。

章宇說,編劇耿軍希望他把那個配角演成“蘑菇”,演成西北大興安嶺的“山珍”。此種比喻的意思是,既要演平凡,又得有民族特色,章宇沒有出錯地順利完成了那個任務,就是還差許多看點和突破。馬麗則有眼前一亮的演出面貌,她拋開了以往戲劇人的習慣臉孔,以不苟言笑的姿態,演繹出了一個面對妻子出軌,內心深處強大且堅韌的西北男性。在影片曝出的生日章節中,是馬麗最出彩的一場戲,她面對徐東的柔軟與脆弱,都在微妙的面部眼神變化裡。可惜的是,打戲不多,配角的弧度、深度與廣度都沒有足夠多空間延展開。

影片最為之動容、點題的地方是徐東回憶兒時的一段自白。“我們都不能死,未來可好了。我們一同挺過今天,明天可有趣了”。說完這段話,徐東看向夜空中自由翱翔的一支風箏。所有的苦悶與反感在最後有了一點抒發的進口,但仍是遙不可及的。

丈夫調查徐東的外遇,徐東為狗追纏馬千里,馬千里要化解欠債問題。雖然影片沒有一個清晰結構化的敘事,在零碎之中,在無形之中,也形成了這種一個前後密切勾連的人物關係鏈條。《东北虎》是耿軍“鶴崗宇宙”的最新篇,鶴崗是他的故鄉,《青年》《锤子镰刀都休息》《轻松+愉快》等都是在這兒攝製。較之效率較高的獨立片前作,此次在視與聽的製作上有了非常大升級。

首先是故事情節,這是個既直觀又複雜的故事,四條主線,四個人物引領:剷車駕駛員徐東、徐東懷孕的妻子美玲和建築商馬千里。自己的名字並不關鍵,“美玲”這一人名甚至都沒有發生過。是復仇和背棄的火焰,燃燒起了自己在黑土地的疑惑命運。即使妻子將要臨盆,徐東不得不把心愛的狗寄養別處,馬千里偶然接收了它。狗意外喪生後,憤慨的徐東找馬千里復仇。而馬千里自身債務纏身,忙得焦頭爛額,幾近崩盤。另一邊,徐東妻子又發現丈夫出軌了。

文章標簽   老炮兒 老獸 青年 東北虎 輕鬆+愉快 錘子鐮刀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