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的我》開了個好頭,接著編不下去了

 

不過或許陣仗越大,陣腳越亂吧。吳剛、張頌文完全可以合併成一個配角。金燕鈴、馬精武上場的象徵意義究竟在哪裡?金士傑賣煎餅沒問題,但最後暗示他們也有異能是啥意思,暗示還有電影版嗎?總之,那些戲骨的唱功統統被浪費了。

這時候,主創人員再度放出讓我無語的大招:這一切,都是個夢啊。主人公要回歸平靜的生活,用他們的踏實勞動創造財富。我險些吐出一口老血,敢情我看了這一個半小時,都白看了,你在逗我玩呢?求求各位國產科幻片的製作者,故事情節編不下去了,就讓主人公完蛋也行,別老是來這一套行不行啊?

但是該片才剛開了個好頭,馬上洩氣,快速滑向莫名其妙、不知所云。要不是我早有心理準備,可能將已經睡死在電影院。

有趣的是,該片的陣仗還真非常大。宋佳飾演的男主角要顏值有顏值,要個性有個性,御姐形像更讓人第一印象深刻。吳剛、張頌文、金士傑、金燕鈴、馬精武……那都是一等一的戲骨,更別說還要羅素兄妹的編劇,怎么看,該片也該對得起觀眾們才是啊。

18線小導演桑榆(王大陸飾)原先生活困苦困窘,但一夜間擁有了夢中取物的神奇能力,通過將夢中的財寶變現,窮困潦倒落魄的他成為人生贏家,甚至一擲千金追求到單戀十多年的朵朵(宋佳飾)。但是在夢中快意掠取的桑榆卻漸漸發現,那場躺贏美夢竟將他的生活推至了失控的邊緣……

唉,這是在拍戲,並非在做夢啊,走小食吧。

大概是他們都覺得他們編的故事情節實在太扯了,主創人員又開始用“超我”“本我”“自我”等社會學概念強行解釋,言下之意,貪圖財富和勤懇老實是主人公的一體兩面。但是,主創人員他們對佛洛伊德、弗洛伊德都是一知半解,還拿這半杯水出來晃盪,效果有多生搬硬套、故弄玄虛,也就是可想而知的了。真要用文學作品講社會學,我們還比不上去看卡夫卡呢。

單從設定的角度看,《超级的我》並不差。假如睡覺能掙錢,假如做夢能發家致富,你幹不幹?或許有許多觀眾們,就和我一樣,是被那個設定吸引進影院的。

注:本文有嚴重劇透

但是很顯著,該片的主創人員也不曉得接下去該怎么辦了,也不曉得怎么給主人公的異能告終。只好,一切開始失控了。

來之後我就有不太好的預感,事實意外證明我是對的。國產科幻片最大的尷尬就是,想像力不夠,拍出來的東西味同嚼蠟;想像力太夠,拍出來的東西就成了脫韁的野馬,完全喪失控制。該片就是前者。

先是反面角色的發生極其死板,從處事動機到行動方式都很難讓人理解。明明曉得主人公有夢中取物的能力,咋還要糾結他藏在家中的那點寶貝,讓他多拿點出來不就行了?

桑榆(王大陸飾)

小角色也開始神經失常了。之後根本沒有任何情感鋪墊,女主朵朵忽然就深深愛上了男主,危急時刻還要來插一腳。這下好了,促進作用一點也沒有,還淪為人質拖累主人公。

倒是金士傑同學傳授給主人公的那句保命法術,實在是絕了。“我在做夢!”每到危急時刻,王大陸就大喊這句話,還能順利逃脫。別的我不曉得,每次他一喊,電影院裡尖叫一片是嗎。

撇開諾蘭的光環,今天回過頭來再看,嗎覺得那個設定尤其“扯”?但是我們看完《盗梦空间》,一定不能這么覺得。即使,編劇為那個設定編排了一個極為細緻的故事情節。夢的一個層次接著一次層次,人物的動機合理,敘事的邏輯能夠自洽,只好我們都在表演藝術世界裡默認,“盜夢”這回事是真的存有的。

(本文來自澎湃新聞報道,更多原創資訊請瀏覽“澎湃新聞報道”APP)

《超级的我》有個蠻不錯的創意設計。

桑榆可以從夢中取物,這是條發財致富的金光大道,他還順道抱得美人歸,這也太判罰了吧?觀眾們的胃口被吊起來了,最想曉得的就是,主人公真能把好運進行究竟嗎?

假如依照“順利——不幸——反轉——最高潮”的套路走,《超级的我》即使成不了經典,至少也是一部質量有確保的商業片。

故事情節收沒法場,該片主創人員萬般無奈之下又搬離了最最無趣和老套的辦法: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男主夢裡偷的東西,那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只好他開始顯得傷痕累累,眼看著要沒用了。

朵朵(宋佳飾)

曹炳琨飾演的三哥也是個莫名其妙的人物。前半段看起來唯利是圖、痞裡痞氣,就是個中年油膩男,到後半段忽然成了忠肝義膽、義薄雲天的好兄弟,願意為主人公兩肋插刀。那個轉變究竟哪裡來的?

有一種影片,叫作“強設定”影片,它的賣點就在這個有意思的設定上。比如說我們很熟識的經典影片《盗梦空间》,就是靠一個設定撐起來的:我們能創立一個夢境,藉以步入別人的內心深處並且發生改變其價值觀。

文章標簽   盜夢空間 超級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