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寒郭敬明宇宙守恆定律

與此同時，韓寒的2019-2020則十分沉寂：2019年新年檔《飞驰人生》之後，他非常感謝了公安機關清查了影片盜版。好怕他成為下一個鄭淵潔，在維權的公路上不能自拔！

深入探討韓寒為什么比不上往昔犀利，簡直快要成為針對他本人的“刻板第一印象”了。同樣的效應也出現在郭敬明頭上，現代人一直關注郭敬明與否還受青年人討厭，從90後一直延伸到00後，將來10後怕還是要承擔著“與否討厭郭敬明”的話題職責。

面對問題：“是不是成為他們不敢成為的人？”韓寒的提問並不夠直接：“不必拘泥於我要和七歲時一模一樣，那就嗎沒必要了。”他不再罵爛片，即使會想起片場裡有熟人。他成為了黃瓜視頻的vlog製作者，即使能減少拍戲的效率。

叛逆半生的韓寒，已經邁入與世界和解的公路。洞悉人間的圓融樣子，倒也讓人找不到什么詞去苛求。照料人情世故沒錯，為的是恰飯沒錯，不再有旺盛表達欲也沒錯，只嗎原來的韓寒罷了。

編輯|李春暉

無法說兩人都變為了“自己曾經喜歡的人”，只是在價值觀念迅速變動的時代，他們已不再死守一隅，而是漸漸往中間靠攏。大概就是郭敬明學起韓寒，講出許多批判性話術。韓寒學起郭敬明，把自己經營得更為平易近人。

把時間再倒推一年，2015-2016年是郭敬明與樂視網的蜜月期，強弩之末的《小时代4》依然有4.84億電影票房。《爵迹》《幻城》《是！尚先生》，輪番空襲大小銀幕。對智力類綜藝節目狂熱萬分的小四，相繼出席了《我知道》和《最强大脑》，前者還炮製了和魏坤琳的罵戰。害，嗎和今年的爾冬升如出一轍？

儘管梁文道已經迴應沒說過“韓寒是文學胡適”，但這倒也不妨礙我們越級碰瓷，把韓寒與郭敬明的關係，類比成百年前的“胡適和張恨水”。五四之後，中國知識分子在現代化裡有三種選擇：一種是胡適的嚴肅啟蒙，另一種是張恨水的市民通俗。

接著就是2020年禽流感前夕，韓寒謹小慎微地勸我們千萬別擠著去療養院，措詞委婉就差一個狗頭眼神保命了。足足兩年，韓寒除了F1拿獎盃、編劇了兩個影片、認養了大連水族館四隻河馬、重啟了長跑、為《沐浴之王》打過call以外，幾乎沒啥花氣力的活兒。歌迷都急上火了：“洗了臉去寫書好嗎？去年不能是鴿年了！”

變為了他們不討厭的人了嗎？

人到中年，他們須要從年少成名的光環裡全身而退，體面地步入人生的下一個階段。而總是糾著“發生改變”一詞的現代人，多是曾經這些被他們病毒感染引領過的少女。思想世界裡的三座要塞，怎么和自己一樣胳膊擰不過大腿，理想要屈從於現實生活了呢？

在2010年之後的網誌時代，韓寒和郭敬明就已經在進行一種難以調和的“較量”了。只是當兩人爭相轉向影片，此種鮮明的“較量”變為了隱蔽的“換班”。與其說是大眾的選擇，倒不如說是自己本身的“貨品屬性”決定的。

兩人影片鏡頭完全相悖：舉抨擊之筆的韓寒，在《后会无期》《乘风破浪》《飞驰人生》裡展現出的是破落的小城、迷失的人情、被經濟發展遺忘的棕色角落。微博裡歌迷叫他“亭林鎮型男”，他也自得其趣。

時代之淚，CP之殤，韓寒和郭敬明兩人儘管精確掐點換班，卻再也不隔空揶揄了。郭敬明旗下經典作品大賣的這時候，他說：“韓寒的散文沒有我子公司的新人賣得好。”韓寒也不客氣：“《小时代》是寄給城鄉接合部的人看的。”

詩酒遠方問韓寒，經世致用郭敬明。大眾情緒對於兩人的立場，倒頗有許多“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的輪換感。特別是這廂郭敬明《晴雅集》下架、目測又要蟄伏，那廂韓寒出來聖誕節談話、猶如從新出發，此種守恆定律又不自覺地將證明了。

自傲半生的郭敬明，也不斷在褪去那一身絢麗毛髮。他或許對於“大眾的肯定”愈發沒有底氣，而且《爵迹》的路演放聲大哭，惡補編劇科學知識好在《演员请就位》當哲學家，努力出席選秀綜藝節目好看一看新世代的男孩兒都變為了什么樣。

硬糖神棍試為解析：天蠍座的韓寒，具有了這一星座邏輯強、善分析的特徵。常為弱小政治勢力和個體出頭，即便即使天蠍座的守護女神是公義女神忒彌斯；雙子座的郭敬明，有時候勇敢得像傻子，有時候脆弱得像小孩，是典型的雙重性格。伊能靜唱的“怎么哭著笑著像個小孩在胡鬧”，就是精確敘述。

“鴿年”那個詞，像是為郭韓兩人的換班規律性訂製的。2019-2020年，是韓寒的“鴿年”，郭敬明的“知更鳥年”。2017-2018年，則反過來是韓寒的“知更鳥年”，郭敬明的“鴿年”。

韓寒去吃肉骨茶，斜對面的顧客發現了他。甲問：“那是韓寒吧？”乙說：“不能，韓寒臉沒有那么大。”

韓寒郭敬明誰當班，就像盛行短裙還是長裙，不知與否與經濟發展景氣指數有關？渴望良藥苦口鍼砭時弊的這時候，一股腦嚥了韓寒；勤勞致富消費上頭的當口，自然須要小四這種一個知己啦！

2017年新年檔韓寒的《乘风破浪》，首周電影票房破億，最終總電影票房10.46億。公映之後，“趙麗穎嗎演鄧超他媽”和“疑為直男癌主題歌曲”抓好了一把眼球。同月底，韓寒還編劇了《解忧杂货店》並擔任影片的藝術指導。2018年上了《晓说》與高曉松對談，聯合出品了畢贛的《地球最后的夜晚》。

這一時段，郭敬明卻退居幕側“備受冷風吹”。2017年郭敬明的《幻城凡世》和《夏至未至》都撲了街，前者陳學冬逆齡出演小學生備受詬病。2018年的《爵迹2》原本正式宣佈定檔暑假，最後也逃不過流產。

只不過在“韓兩篇”（《谈革命》、《说民主》、《要自由》）之後，韓寒裸眼可見地變堅硬了。麵館的人批評：“你自幼至少什么都敢抨擊，現在的你愈來愈穩重了。”韓寒說：“人的表達欲和表達對象，會隨著時光的流逝發生改變。”

二人在娛眾價值觀上的相悖，註定了大眾同一個時段只可獨寵一人。試看郭敬明頻繁上場的2019-2020年：他上了三季的《演员请就位》，動不動就哭得梨花帶雨。惹完李誠儒又碰瓷爾冬升，茶藝修持已入化境。《晴雅集》《爵迹2冷血狂宴》《如果声音不记得》等經典作品也相繼播映，與他的綜藝節目演出互增關注度。

如我們所願，客人們問的都是關於韓寒的低頻問題。多年前某一電視節目看你和自己互噴，你現在還那般嗎？那這算不算被生活給磨平了稜角呢？之後你是很狂的人呀，現在怎么成那個模樣了？

孩童的崩盤，果然是從臉大開始的。但，在新年上線的《2021有一说一》裡，韓寒精巧的小臉總算沒被吃麵小弟錯失。一看就是電視節目安排好的談話對象，小弟還能滿臉憤慨地喊：“韓寒！”這唱功，李誠儒不發S卡都有黑幕。

同為“新概念題目邀請賽”中踏進的80後小說家，兩人卻代表了涇渭分明的三種社會情緒。韓寒佔有的是社會公眾意見的高峰論壇，郭敬明則看上了娛樂聚寶盆。

作者|謝明宏

偎軟玉溫香的郭敬明，在《小时代》三部曲《爵迹》《晴雅集》裡展現出的是王室的紛爭、豪華的化學物質、以及絲毫不講情面的拜金主義。女性配角更像是被他移植的“慾望投射”，陳偉霆脫完丁程鑫脫，讓你分不清女演員的上身和影片的價值觀念哪個更赤裸。

1999年，小學生韓寒在新概念題目邀請賽上寫了《杯中窥人》一戰封神。一年後，郭敬明趕赴北京，用《假如明天没有太阳》奪下了新概念二等獎。那時的自己還不曉得，“一年”會成為一種運動定律。

而在新世紀之交，年長族群也在思想世界面臨三種選擇：向左是韓寒的批判性，向右是郭敬明的娛樂化。三種價值體系的優勢互補和鬥爭，或許也是近20年來大眾思潮遭受的普遍疑惑。

拒不認錯的郭敬明，給了《梦里花落知多少》侵權行為的《圈里圈外》作者莊羽“遲到15年的致歉”。依照韓郭守恆定律，他或將迎來他們長達一年的學識期。久未露臉的韓寒錄了《2021有一说一》，“知更鳥年”早已開啟。

這時的韓寒，則步入了《后会无期》之後的一年休耕期。《喜乐长安》的影片化口碑不佳，隨即在《高考那点事》和《吐槽大会》裡露個小臉。千萬別驚訝，這就是“此消彼長，你盛我衰”的韓寒×郭敬明宇宙守恆定律！

自己正好是一代青年人價值取向的兩面：一個抨擊社會，一個娛樂大眾，註定無法被同時欣賞和採納。遙想當年，即使白燁的一則《80后之现状与未来》引起“韓白之爭”。白燁、陸川兄弟二人、高曉松等爭相披甲出賽，卻被韓寒一句“高處不勝寒”嬉笑解決。

韓寒以筆為劍，網誌即戰場，話語即槍械，一撇一捺，皆成文章。與此同時，郭敬明在網誌裡寫他們的泡澡趣事。“今天在泡澡的這時候，莫名其妙地開始發呆。水就一直衝著，站在蓮蓬底下整個人就傻了。”

一會兒韓寒，另一會兒郭敬明。這事兒說起來，是個正常的花心選擇。正室韓寒，儘管賢良淑德，但你就是多喝四口老鴨湯他也要管上一管；妾室敬明，儘管妖冶解意，但沉迷於男色終究並非長久之道。

三個“風向星座”站在了三種時代風口，把風吹得更疾些。韓寒的經典作品，看過就覺得世界真沒救了。在經濟發展上行時期，特別是股票市場疲軟的日子裡，別有一番受用；郭敬明的經典作品，是光鮮亮麗的海灘宮殿，看過覺得“有錢才是硬道理”。顧裡口中的“上海浦東一股水泥味兒”，在熱錢流動的上升期令人心有慼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