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胎》:在真愛的世界裡,我們是彼此間的怪胎

 

湖北企發文化傳媒股份有限公司的海濤在其代寫的解說詞中寫到,電影的前四十分鐘很調皮,又一次展示出臺灣地區戲劇劇情片的柔和參差感和美妙特層次感,前面一個機關的“勾下”,不可避免地落入了現實生活的“俗”,甚至詛咒般怪異的“怪”,畫幅由此全面關上。高度理想化的同病相憐、只有彼此間的純愛,一下子降成真實世界再尋常但的信任破裂債務危機,曾經傾洩所有的為的是你付出,變為不可能將再在一同的二人遍體鱗傷,永不療復。

《怪胎》是一部執行得十分工整的實驗影片。前半段是很調皮的真愛喜劇電影,後半段話鋒一轉變為深入探討社會化與非社會化之間的隔閡,和為的是生活而迎向變化的逆來順受,態度切換,發生改變依然是必然的。“我們都在找尋著能懂我、瞭解我的同類。”但或許全劇保持著像前半段真愛喜劇的調性,我會更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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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怪胎碰面之後,彼此間的怪,不再怪異,在真愛的世界裡,我們是彼此間的怪胎。陳柏青碰到了同樣有抑鬱的陳靜,他以為罹患完全相同的怪病,就能聯手重歸於好。當他忽然痊癒,她卻不敢康復。情感裡誰變為了回到過去的壁虎,誰變為了熱愛窗前的白鴿。“愛時所有缺點都是優點,不愛時所有缺點都是致命傷。”患了重歸於好的頑症,無法丟了自由的藥引,中瞭解鈴的詛咒,無法忘了系鈴的僥倖。若真愛是大型超市偷來的糖果,最終還是要還回來的。

電影絕非在用抑鬱來展現出男女愛戀的輕易、脆弱,而是以微妙的病灶來窺探人性的善變。編劇廖明毅選擇以智能手機全程攝製,使得畫幅轉換與社交隔離互為關口,敘事角度也從男主角合理地轉向女主角,深入探討語境顯得三維。電影深入探討的依然是傳統的真愛話題,“怪胎”可以是抑鬱,可以是學歷,可以是事業,可以是許多,“並非我不愛你了,是你跟不上我的步伐了”,所謂真愛的“同步率”,但都是不愛了的藉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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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儘管是敘述的抑鬱病人,但是反映的也是真愛中的男女,在面臨一方發生改變時,另一方要怎樣去適應。電影的結局,新年的尾聲,生活的邊邊角角,最終還是免不了落俗,躲不開謊言。除了時間沒有什么東西是一成不變的,天地萬物匆忙過客,皆有它的軌道。只不過我們都是貪婪的怪胎,戴了一頂正直的禮帽,遊走在失控的邊緣。沉默如山,就是向落日最好的告別。

這是一部更讓人驚豔的成名作,特別是前半段敘述三個怪胎的真愛,長方形的畫幅和藝術風格鮮明的美感美術做得格外出眾。到了後半段又落入俗套,依然深入探討真愛裡的“變”或“不變”,以及“愛”與“不愛”的問題,藉著怪胎的殼子仍無法掩蓋其中的無趣,幸好最後五分鐘再反轉,讓這部電影有種真愛血腥寓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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