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南征北戰中走來

“迭個就叫女演員。《南征北战》裡他演小胖子戰士，觀眾們不能笑，《球迷》裡，伊一出場，我們就笑。啥道理，儂懂吧！”

《诗经》雲：“……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容諼兮。”（《国风·卫风·淇奥》），其意為，心胸開闊寬闊、光明磊落的男子漢，更讓人永遠難忘。《包先生的包》拍完後，每人報酬極少，但送我們每人兩本相冊，留作珍貴紀念。即使瑣事繁忙，順利完成片也遜於看，本劇現在網上也搜尋嚴禁，假如導演茅曉峰保存該片，我還真想看一看鐵牛同學存留的魅力，看一看那位從南征北戰走來的戰士，一名真正的共產黨員女演員！（汪正煜）

戲一殺青。鐵牛同學就顯露出了一名優秀的性格演員的民族特色。

電影中有三個小戰士，上場不多卻令觀眾們難忘，就是仲星火出演的劉永貴和鐵牛出演的小胖戰士李進。或許是發展機遇安排，我和三位同學，後來都有緣在同一個片場戰略合作攝製。

談及內戰片，鐵牛同學也有他們的觀點，他指出，內戰是殘暴的，但是電影裡不一定要很寫實地攝製血肉模糊的攝影機。他極為讚許成蔭和湯曉丹編劇《南征北战》的表現手法。聯想我們現在有的內戰片以廝殺、流血來暢銷，有的更胡編亂造，在重機槍掃射下，會挺身而出不倒，個個戰士穿著新軍服，臉上塗點血液算傷勢，抗日救亡戰場不拿三四大蓋，竟有重機射殺敵方，更讓人不覺啞然。

和鐵牛同學是在電視劇《包先生的包》片場戰略合作。這是個嘲諷輕喜劇，編劇茅曉峰，導演徐昌霖，我忝任副導演。攝製前，我和徐導在北京浦江賓館，一罐酒一盤黃瓜，邊飲酒邊商議女演員共同組成。這個騙子包先生即刻訂下由盧青出演，受騙的這位大老闆誰演？

嗯，想起來了。那部轟動一時的影片《球迷》裡，鐵牛演主人公、球迷的士駕駛員，載了球迷旅客，他們女兒又是小球迷，同去看臺看球，為的是球票鬧出大笑話。那部戲裡，鐵牛的演出為全片銳減笑點。

“鐵牛？”我腦中馬上發生了《南征北战》中這個憨厚的小胖子。

《包先生的包》由當時剛成立的廣州廣播電臺拍攝，資金很貧乏。攝製組成員都每晚拍完戲回來，只在當時還較破舊的仙霞賓館租個臥室，供主創人員住。有一天，拍片真的太晚了，鐵牛同學也要睡下。沒地方了啊，他在洗手間旁的天花板上，睡在我旁邊。我無論如何不應允，他卻假作生氣地說：“咋的啦，你把我俺當大人物了！”我無話可說。他始終保持著從南征北戰走來的質樸。

我和盧青有過數次戰略合作，他的演出當時已經略有成就，那油頭滑腦的樣子，能言善辯的嘴皮子，又吹又捧的方式子，觀眾們一看就曉得他是大騙子。但是這位大老闆怎會後當？鐵牛上場，忠厚老實，規規矩矩，那憨厚模樣正叫人為他捏把汗，觀眾們必然會想，他一定上當。然而這一切都是懸念，或是稱鋪墊。等到後來，大老闆識破包先生騙術，拆穿其詭計，把他送入公安部門，受到法律制裁，觀眾們才恍然大悟，鬨然大笑，拍案叫絕。這就叫女演員的氣質。

徐編劇在啟發我，怎樣看女演員，選女演員。一罐酒喝完，事情談妥。

“鐵牛！”徐導的口吻無可置疑。

鐵牛同學是位老共產黨員，1946年出席了八路軍，是真正的扛過槍打過仗的革命戰士。但是他為人從來沒有什么架子，平常就那副老實巴交的模樣，拍片後與他熟了，也就無話不談。他本名楊錫業，在八路軍時，有一次大夥拳擊玩。他的氣力挺大，把自己全跌倒了，有人打趣說：“你這傢伙氣力大得像鐵牛。”“俺覺得挺好嘛，後來就改名字啦，藝名鐵牛！”他說完大笑起來。我也笑了起來，一點也沒有他是位老革命、老前輩的拘束感。

北京影片製片廠攝製的1952版影片《南征北战》是新中國設立之後拍攝的首部軍事片，可說是真正的內戰場面再現，影片一經公映即引發軒然大波和非常大轟動。劇中很多女演員，本人就是革命軍人出身，如飾演我軍高級將領的陳戈、湯化達早年就到陝北出席了革命，而且在熒幕上演出就變得真實感人。影片沒有恐怖場面，卻寫下了內戰的殘暴，我們奪回勝利的難於。

鐵牛同學參予過許多影視經典作品的攝製，甘當小角色，大多飾演的是戰俘、建築工人等形像。在《新安江上》《红色娘子军》《聊斋》《八仙的传说》等經典作品中都能看見他的身影。所以，也包含了我們最為津津樂道的《西游记》中的彌勒佛。

“對，”徐導或許窺見我的顧慮，笑笑，抿了口酒，“儂看完我拍的《球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