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挽救了太陽系?為什么人人都愛那位比利時女神

 

而且在《法兰西》中,她無須演出,自然就能散發出身為法國巴黎新聞界新寵、歌迷擁躉無數的女主角頭上的那種優越感。

兒時並不歡樂的蕾雅,半小時也並不想演影片。青春期時,她孤僻、羞澀又叛逆,懷抱著想成為芭蕾舞劇女演員的夢,但即使完全不肯在社會公眾場合演出,索性從法國巴黎國立高等音樂舞蹈大學休學,放棄了芭蕾舞劇的舞臺。

《阿黛尔的生活》締造了戛納的發展史,在此之前,還沒有哪一處金棕櫚獎盃是同時授與女演員(還是三位)和編劇的。

比利時女神蕾雅·賽杜已證實重新加入預計於明年10月公映的《沙丘2》,她在其中將出演姊妹會成員瑪戈老伯,這也意味著,蕾雅的名導“集郵冊”上又添一員大將——近幾年最炙手可熱的編劇之一丹尼爾·維倫紐瓦。

當蕾雅從當年的評委會副主席斯皮爾伯格手裡接過獎盃時,她的曾祖父就趴在觀眾席裡。

後來,一次偶然的契機,她在聯繫人黃頁裡翻到一家小劇場的地址和電話號碼,她決定再度試試。也便是在那兒,她不但學會了演出,也找出了被生活壓抑太久後的一個發洩情感的渠道,並找出了自信與熱誠——不但是對演出,還有生活本身。

但在攝影機前,蕾雅卻能把此種自卑隱藏得較好,並總能讓配角成為他們。比如說讓她在全世界面前都嶄露頭角的《阿黛尔的生活》裡,一隻藍髮的她就有一種捨我其誰、居高臨下、與自卑截然矛盾的極其自信。

毋庸諱言,某種意義上那些資源與她的好出身有一定關係。

不過,也許在蕾雅他們認為,顯赫的家族,帶給她更多的卻是兒時的寂寞與失落。蕾雅的雙親在她八歲時再婚,這讓她儘管擁有從家族承繼而來的姓氏,但沒有從家庭中獲得照料或關懷。

而即使生活大背景讓她自小輕而易舉地就接觸了很多優秀的音樂家,而且影片中,她對錶演藝術與神學掌故熟稔到信手拈來,也算是本色參演,甚至蕾雅十多歲的這時候,也有瞎鼓搗指甲的嗜好。

賽杜那個姓氏,並沒有在她演藝之路的伊始給與她多少加成,比如說她耗費了多個禮拜準備,經歷了若干次考評,前前後後用了兩個月,才總算參演了他們人生中的第二副部長片《我的女友》——那年,她21歲。有意思的是,整部影片便是百代公司出品的。

只不過,和碧姬·芭鐸、伊莎貝爾·阿佳妮、蘇菲·瑪索、伊娃·懷特等“法蘭西玫瑰”較之,蕾雅長得並算不上驚豔,甚至還有豁牙,但她長了兩張很有鏡頭感的臉,越是寡淡的情境,她的臉上越能浮現出故事情節,一個眼神比不上萬語千言。

你沒聽錯,那個旁人眼裡被上天眷顧的男孩,內心深處卻是自卑的。在蕾雅成名之後,她曾講訴過一件尷尬往事:在她還沒有決心步入演藝行業的這時候,和絕大多數年長男孩一樣,她也曾當過追星女孩,但這位讓她心心念唸的女演員,三番五次都記不清她的名字。

光是2021年,蕾雅有就《法兰西》《法兰西特派》《我妻子的故事》《欺骗》《007:无暇赴死》五部經典作品面世,其中前四部都在當年7月的戛納影展首映禮,另一部則是全球著名的大IP,蕾雅在其中還是惟一三次飾演“邦女郎”的人。難怪早於2016年,有部她的記錄片就以“法國電影的新寵”命名。

蕾雅來自比利時的名門望族,曾祖父傑羅姆·賽杜曾是百代電影子公司副主席,叔祖康斯坦丁·賽杜是高蒙電影子公司副主席——能說,賽杜那個姓氏,在比利時幾乎等同於整個電影工業。而她的母親則經營著信息技術子公司派克爾,在全球直升機應用領域處在領先水平。

而又過了一年,蕾雅才在影片《美丽的人》中開始挑大樑演主人公,這也讓比利時電影界開始注意那個男孩。整部影片中的女主人公完全就是蕾雅的影子:一樣是缺乏家庭之愛的女孩,一樣會為芭蕾舞劇中的華彩交響曲而為之動容,一樣時刻維持戒備,有著無法被別人、甚至被他們察覺到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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