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心动》:當我們談論真愛時,也在認清他們的過程

 

當她想護住梧桐樹以避免被採伐時,布萊斯並沒幫助她,直接坐上校車走了,當她天天送豬肉給布萊斯一間時,卻被他當做廢棄物拿走,當布萊斯面對好友說朱莉基因了她哥哥的低情商時,布萊斯並沒有當場駁斥,儘管還會略有心動,她開始指出布萊斯就是個繡花枕頭,不值得再去愛。

我以為我要看的是一場真愛,結果發現看了一場關於理智與感性的奇妙交匯。部份與總體,彼此間眼裡的對方都在隨著他們的成長而發生改變著,我先看見了整個世界,或是是我先看見了你的庭院,一個較慢一個成熟,但是怦然心動的一剎那,所謂的大道理都不在存有,而是匯合成了一股真愛的小湖泊,流入梧桐的樹幹,貿然成長。

在電影中朱莉數次提及布萊斯的雙眼,布萊斯並沒有對朱莉一眼心動,但是他表情中的害羞與躲閃卻成了朱麗堅信他們愛慕的明證,雙眼是靈魂的窗口,布萊斯並沒有真正認清自己,但是他的內心深處相同與其它女孩,他的先進性只是被宗教矇住了罷了,心上有灰但是眼裡卻有光,這便是朱麗第一眼愛上布萊斯的源頭。

朱莉的追求也在兒時一種對異性的自然熱愛,等到了她開始漸漸認清他們時,此種怦然心動卻要漸漸暫停了,而此時,走在自我認知馬路上的不僅僅是朱莉,還是布萊斯在爺爺的點撥下總算知道他們想要的什么。

《怦然心动》不僅僅是部小清爽的愛情故事,同時也是片中各個人物對於自我認知的茫然和疑惑。

布萊斯受到了原生家庭的負面影響,母親看待任何問題都很表面,只是以他們的想法去揣測別人,根本不看背後的其原因,所以才開始布萊斯看待問題同樣淺薄,但是他的懦弱和世俗性面對想要做的事想要說如果都不肯邁進重要的一步。

編劇丹尼爾·萊納對整部影片也很倚重,正如他說的,在我們成長的過程中,總有青春期階段的疑惑,甚至驚恐,關於自我價值,關於成長,關於愛。

朱莉從一開始就就是純潔的典範,她熱愛自然,面對幸福的事物總是會敬佩不已,正如她看見布萊斯的雙眼敬佩一樣,隨著漸漸長大,在母親的鼓勵之下,她慢慢的開始思考他們,他們究竟討厭布萊斯什么,僅僅是那一雙眼睛還是布萊斯的內在?

面對母親說那棵梧桐樹根本沒有在意,他想說卻保持沉默,他的堅強還沒有真正爆發出來,布萊斯是幸運的,有一個爺爺不斷的點撥他,告訴他怎樣去看外邊的世界,怎樣去看人,當然更關鍵的是布萊斯有心靈,他的心靈通過他的雙眼反映了出來,即使有心靈而且他會不斷的思考究竟做的對不對,不斷的探索自身的成長中的疑惑。

影片中,當布萊斯第二次遷址到朱莉家旁邊時,看著布萊斯的雙眼朱莉就心動了,自此之後,此種怦然心動持續了很多年,直至朱莉開始漸漸瞭解他們,此種心動的瘋狂轉向了平淡。

影片效率儘管不高,卻是一部很親情的影片,通過男女三位小童星各自的描述展現出一部如詩如畫,充滿著青春的懵懂、清爽、茫然、疑惑的成長過程,在那個過程中愛究竟是什么?我們他們又是誰?當漸漸認清了那些此時,無論是當初的怦然心動,還是真正開始認識他們和對方,愛就有了無數機率。

影片一開始,就以布萊斯的視角開始旁白了,第二次搬家就碰到一個不請自熟的男孩,讓害羞的他感覺到不適應,他們掙扎過程中偶然抓住了朱莉的手而已。

真愛的源頭,一眼萬年

影片中另有一個很有趣的人物,那就布萊斯的母親,他那充滿著宗教的判斷和爺爺有個強烈的對比,曾經他的吉他水準世界級,只不過他已經忘掉了曾經的理想,而歸於宗教的成功,而且面對朱莉兩兄妹對於音樂創作的執著其實有著一點羨慕卻不肯宣稱,只能通過打兒子一個巴掌來掩蓋他們的恐懼,布萊斯成長的另一個洞悉則是看見母親的懦弱,還有他們的懦弱。

編劇丹尼爾·萊納擅於感情類題材的影片,正如新聞媒體評價的他慣於刻畫二元主人公, 讓他們分別從自己的角度說話,給觀眾們以多方位的演繹,企圖更為深刻地展現獨到的人生看法。

而同樣的場景再一次重演時,在朱莉的描述中,布萊斯太主動,一見面就抓住了她的手,並深情地注視著,便是那個注視讓朱莉自此愛上了布萊斯。

整部影片除了真愛以外,有民族特色的則是片中各人對於他們的探索,儘管每人的著墨並不多,通過三位小主人公的旁白展現出來,此種敘事內部結構的迷人之處就在於能夠讓觀眾們以最快的速率瞭解到各人的所思所想,增加了讓人物通過行動自說話並讓觀眾們理解的過程,可以說是成功敘事的典範。

文章標簽   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