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營造演繹以“外鄉人”編劇身分走近上海、走向世界的影片訴求

 

影片中的“世界森林公園”數次出現了全球性的標誌場景(微縮自然景觀):埃菲爾鐵塔、金字塔、比薩斜塔、大本鐘、自由女神像等,那些“道具式”的自然景觀成為影片人物的感情發生場所。所以,那些奇觀的記號在賈樟柯的電影中已屢見不鮮。那些做為“玩偶”的自然景觀被人為地放置,成為被觀看的靜態對象,不再具備文化象徵意義和地理象徵意義。換句話說,它們跨越了真實世界中的地理界線,類似於蒙太奇的形式,被剪接在一個難以關上的封閉空間——孤城。除此之外,影片轉場的空鏡頭中出現了四次中英文飄字:“世界——TheWorld”“大興的法國巴黎——PARISINBEIJINGSUBURB”“烏蘭巴托的夜——ULANBATORNIGHT”“大阪物語——TOKYOSTORY”“兩天一個世界——everchangingworld”。這四次飄字能說是影片敘事章節的標誌,從敘事內容上而言構成了男主角小桃心靈歷程的結點。

與此同時,國內的各大影片節爭相開設,標誌著影片行業的全面衰退。其中,2020年平遙國際影片展的主題為“影片,從不是孤城”(onlyfilm),這一主題無疑代表著賈樟柯及其團隊對影片的“愛好”。影片誕生迄今但數百年,便來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獲得了為數眾多的粉絲和追求者。正如戴錦華所言:“20世紀末後半葉,影片已向整個世界證明了他們不但是人類文明有史以來最偉大的表演藝術之一,而且它確實能獨到地處理任何深奧、幽隱、玄妙的人類文明宿命與境況。”從無聲電影到有聲影片,從膠捲時代到數碼時代,伴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影片成為維繫人類文明的感情和價值觀的紐帶。

毋庸置疑,電影能稱作現代社會中的“大眾表演藝術”。在“電影,從不是孤城”這一令人感動的呼喚下,筆者重新來到賈樟柯的電影《世界》。賈樟柯:在《世界》中心拍戲自故鄉四部曲(《小武》《站台》《任逍遥》)開始,賈樟柯便熱衷於將“故鄉”“農民工”搬上大熒幕,特別是陝西人形像和陝西官話。帶著那些“鄉土”經典作品,賈樟柯出選各大國際影展且斬獲榮譽。之所以重提賈導的舊作《世界》(2005年在中國大陸公映),是因為本片是他國內公映的第一部經典作品,並贏得了第61屆那不勒斯影展金獅獎提名。影片的故事情節發生地設定為上海,精確地說是上海的市郊——“朝陽區的世界森林公園”。如果說這是賈樟柯對於上海的想像,那么這一故事情節場景的營造就演繹了他以“外鄉人/農民工”編劇的身分走近上海、走向世界的電影訴求。

文章標簽   站臺 世界 小武 任逍遙